今天,九時半要往順利比賽,由於之前的時間也沒有事可做,便約了隊友往彩虹道踢球。當我正在控球的時候,阿豬突然大叫:「門神呀!」 (其實他叫的是全名),而我居然下意識地抬起頭來看,換來的就是一記「踩波車」。
由於在沒有準備的情況下跌倒,一點保護自己的動作也做不到,後腦著地,第一個感覺是極其痛楚。一直躺在地上,喝了點水後,雞康居然問我:「你叫甚麼名字?」,立即把我的感覺由痛楚轉為害怕。
因為,我雖然記得自己叫甚麼名字。但再想深一層,很多問題也浮起來了,例如:我為何在這裡? 我為何會感覺到這樣痛楚? 我身旁的人是誰? 等等。其中,最快記得是我身邊的朋友們的名字。另外很多問題也確然想不起來。那時,我居然還十分有組織,我知道這個情況屬正常現像 (因為部份腦細胞的自我保護機制發生作用而停止運作),我也懂得應該由遠一點的事情開始想起。
小學和中學階段的事大致一想也沒有甚麼困難,不過,我卻想不起自己是科大的幾年級學生,如果以經過時間來計算,那時候應該忘記了最近三、四年發生的事! 事後雞康奇怪我第一個問題居然是「我在讀書還是工作?」,事實上我在當時經過了一輪思考而問出這個問題的時候,心裡面已經很害怕了。也不記得是他們說的還是我自己想到了我公司的名字,可是,對於工作上所發生的事也仍然是一片空白。漸漸,我也回憶到很多,有趣的是那時我找出最近期的記憶是在近期打了五次麻將,才想起我已經大學畢業,並且在七月九日第一天上班。於是,失憶時段只有兩個星期。但是,心裡反而更害怕了,因為對於這兩星期所發生的事,無論怎樣想也想不起來。
由朋友陪同的路程中,我一直緊握著他們的手,因為那時候我最有印象的還只是朋友和家人,其他的記憶也仍然很模糊。到了高健醫務所轉介到聯合醫院的急症室後,我被當作是次緊急的傷者。慢慢在等候的階段回復記憶,這個情況倒很像「磁碟重組」,一片一片零碎的記憶 (不論時間遠近) 在自我拼湊著。那時候,還不敢去想這一星期內發生的事,因為想不起的話便會很驚慌了,直至駐院的醫生漫不經意地問我:「你現在還有沒有失憶呀? 昨天發生甚麼事呀?」,我反而自自然然地回答了出來,並且一次過記起了最近一星期的事。
晚上九時半才能自簽離開醫院,由於希望保持清醒和多與人接觸,我依然到了順利的足球場,但是當然沒有進場比賽啦,只是在場邊坐著觀看。
當時醫生建議我留院觀察六小時才離開,現在危險期已經過去了,可是痛楚和小許的暈眩也未消除。這一次急症,照了四張 X光片 (但我不明白為何可以在頭部照射 X光)和打了一支破傷風針,算是賺了。但是急症室由費和的士錢也是由阿泉代支,要記得還給他呢!
當然,這個故事教訓我們佷多東西。但我最想提出的是當我還未記起最近兩星期的事的時候,我已經不太驚慌了 (同行的人不知道我害怕的是會突然再想不起其他東西),那時我突然想到人腦構造是向等奇妙,愈久遠的記憶便愈珍貴,而這些記憶也相應地是愈難失去的。
5 則留言:
噢噢噢...!!!
你還 ok 嘛???
很恐怖!!!!!!!!!
有可以幫忙o既地方 ma?
多傾下計會唔會有幫助?
所以昨晚便想和你們玩 SC 以測試一下 XD!
放心,應該沒有大礙,不過這兩天要多加留意小心罷了。
人老了~不能夠很快尋找記憶的片段…
唔好再撞親個頭…
可能我天生比較樂觀,在我撞傷後,最快回復的都是快樂的回憶。
都算你大命,冇出血
希望撞一撞可以激發潛能,真正變身為糖賓奴
HI!糖賓奴! BYE!糖賓奴!
發佈留言